“小荔子,”他慢吞吞地说,“你要我不告而别?”
“也可以‘告’,但是,‘告’得技巧一点吧!”
志翔注视着丹荔,她的眼睛更温柔了,更甜蜜了,更痴迷了,更美丽了,她那长长的睫毛半扬着,唇边带着个讨好的、爱娇的、祈求的微笑,那微笑几乎是可怜的,是卑屈的,是令人心动而且令人心碎的。他低叹了一声,情不自己地俯下头去。
“哦,小荔子,你使我毫无办法!我——投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