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欢哥等人紧急联系,在附近执勤潜艇的接应下,我们得以离开,没有再与后面的人碰面。
两天之后,我们回到了京都,在郊区的一家特殊医院休整。
我前思后想许久,给一个人打了一个电话:“喂,淡定哥么?我陆言,你有空的话,我们见个面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