捋须皱眉,责备道:“这世上哪有妻子嫌弃丈夫的道理,为何不直接休了?”
“我那妻室很好,是我从前对不住他”沈砚声音苦涩,只追问着老大夫:“大夫,你看我的脸能治好么”
老大夫叹息一声,“你这脸上的疤只能用药变浅一些,完全去掉老夫却是无能为力,至于你这声音,倒也可以治。”
沈砚半喜半忧,提着药包神不守舍回到了梁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