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治疗(第16/19页)
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我终于触摸到了爱慕已久的冰见子医生,我的男性象征就要打开她那扇神秘之门长驱直入。在想到这儿的一瞬间,由于过分激动,我的关键部位开始颤抖,由于敬畏变得缩头缩脑起来。
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,我的那个地方突然被一种临时性的神经不安症所袭,陷入了不能勃起的状态,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。
对于这样的我,冰见子医生在言语和态度上尽量安慰我。究竟能否奏效,我自己也不十分清楚,此时冰见子医生是个大夫,我是一个患者,这么说毫不过分。
和缓而平稳的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。
我从后面轻轻地依偎着背冲着我的冰见子医生躺在那里,右手还在抚弄着我腹下的家伙。
但是,我已经不那么焦灼不安了。
我之所以可以做到这点,是因为冰见子医生刚才对我说过“不用着急”“小也很可爱”等话。她在知道我那里萎靡不振、没有出息时,还一直在床上陪我。
这究竟是爱还是只是一种治疗?不,是哪种我都不在乎。只要冰见子医生没有嘲笑我,把我当成小傻瓜,自然而然地接受和承认了我,我就已经十分高兴了。
不仅如此,她还给我打气说“这样也可以啊”,因此我才能渡过难关,没有产生羞耻或者低人一等的感觉。
我边告诉自己,边把手重新伸向两腿之间,轻轻地抚弄了一下,我的手上好像增添了一点儿重量。
最前边渐渐产生了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,与此同时,我感到那个地方在慢慢勃起。
“没准儿……”
没准儿已经不要紧了,这样一想,我又平添了一份安心和自信,关键的部位逐渐开始涨大。
缩小的时候一下子就变小了,恢复时或许也能一气呵成。
我怀着半信半疑的期待,加劲儿刺激我那个地方。它变得更加粗大坚硬起来,总算达到了完美的程度。
“太棒了……”
我控制着自己想要欢呼的情绪,又确认了一次,绝对没有问题了,这时我在冰见子医生肩头轻语:
“那个……”
已经大起来了,这句话我怎么也说不出口,冰见子医生依然背冲着我。这时她问:
“不要紧了吗?”
我握着两腿之间的家伙点头称是,冰见子医生慢慢儿地换成仰卧的姿势,在昏暗的光线中喃喃细语:
“那,可以啊。”
刹那间,我怀疑起自己的耳朵。
冰见子医生是说我可以和她结合了吗?当然,此刻她躺在床上,我那个地方也变得坚硬粗壮,现在正是机会。
我虽然这样想,但仍是犹豫不决。
我最为在意的是“那,可以啊”这句话的真实含义。这的确是允许我进攻的意思,但是和那种自发的要求感觉还是有些不同,令人有那种由于男人过于渴望、不得已才同意的感觉,或者说你想做就做的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。
但是,不管是什么意思,能够得到爱慕已久的冰见子医生,只有眼前这个机会。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,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机会。理智已经退居第二,我再也控制不了从身体内部不断涌出的那股欲望,我爬起来,从上方偷偷地窥视着冰见子医生的表情。
她还是刚才的姿势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合着眼睛脸朝上躺在那里。浴袍保持着我解开以后的状态,从脖颈到胸部的柔软肌肤和两个乳峰在暗淡的光线下,凸出白色的曲线。
就这样一口气压在冰见子医生身上就可以了。掀开从头到脚盖在她身上的被子,慌里慌张地从她腰上拉下她的内裤,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,然后把我生龙活虎的东西一下子插进去。
仅仅想象这种鲁莽的画面,我两腿之间的家伙就变得更加威武,我命令着另一个自己:
“很好,往前冲。”
就在这一瞬间,我发现自己的那个东西挺立出来,却没有进行任何预防措施。
对于仙女般的冰见子医生,我能否毫无防备地做爱?在我想到这点的同时,她问:
“你不用安全套吗?”
“用。”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刻,我不由得回答。
在这种饭店,枕头旁边一定备有安全套。实际上我上床的时候,想到过这一点,曾经想找,但是找之前我的那个地方已经变得萎靡不振,也就没必要找了。现在一切准备就绪,我向枕边摸去,忽然想起在调节光线的控制台附近应该放有类似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