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他终于明白,不是冉清谷心硬如铁,而是他只对他心硬如铁。
他已经失去了他娘,他好不容易得到一个,他不能失去他,他不想他死。
这一场大雪预示着什么?
商玉州慌了,狠狠咬着牙,几近恳求般:“回去,我求你。”
冉清谷眼里有不忍、亏欠,但唯独没有退缩。
他推开商玉州的手,坚定用着男声道:“吾乃定北侯幼子卿谷,昏君,你残害手足,杀害先太子,构陷定北侯,天理昭昭,轮回报应,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