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了张嘴,无声地说了两个单词,却没有说出声,哽在喉头,只有微弱的口型变化。
他的手从腰间上移至她的脸颊,轻轻捧着,似是怕用力就碎了。
晏沥轻笑说:“我听见了你的答案。”
蓦然,他吻上了她嫣红的唇,吞没她所有来得及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