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月驰。”
“是因为我挺看不起自己的,每次从这过我都不敢看这个奖状,如果我对自己坦荡一点,也许就不会……”
“你记不记得你说过的?”唐蘅急切地打断他,“你说你觉得一切都有代价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就当,就当这是认识我的代价,好不好?如果没有这件事,你就不会选社会学,也不会认识我了。不是你不好……这只是认识我的代价。”
李月驰干脆道:“不行。”
然后他垂下眉眼,认真地说:“它们怎么能和你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