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的前一天,陆白带了一束花,去了隔壁城市的一家疗养院。
他悄悄进入疗养院里的一个独立的小院,收拾的很干净,到处都是鸟语花香。
陆白看见一个额头有疤的中年男人捧着一个小木盒正在院子里下棋。他神色温柔,一直在对手里的木盒讲话,说的都是最近发生的趣事。分明是自己和自己下棋,自己和自己说话,可他却仍旧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。仿佛对面真的坐着人在倾听陪伴他。
陆白知道,这就是他这个身体的父亲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