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骂得越猛烈,内心的痛楚急切便越深。鲁迅的用意,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?
想到这里,皮日休不由得以手掩面,复又展开纸笔,将水镜上的文字一一抄录下去,日夜诵读,每读一遍,便见一遍后代志士殷殷赤心。
文人墨客为这匕首投枪一般尖刻的文辞惊叹不已,恨不得反复品味,而诸位帝王的目光却是钉在文章开头两句再也移不下来——
“枪炮,打、破、大、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