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多久没有这份久违的激动了?
大概从太宗离世,自己掌握整个朝堂以后吧。
这几年……
实在有些太过安逸了。
当年的敌人,还没有清算干净。
是时候了。
他想着,抬头从车窗外看向天际。
灰朦朦的天,布满阴霾,似乎什么也看不清。
突兀的,一个念头不知为何从心中浮起。
先帝的铜镜是魏征,那老夫的铜镜,又是何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