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王女有记忆起,母亲的头痛症就时断时续。
艾琉伊尔直到现在也无法准确推断,为了当初那桩近乎完美的栽赃纂位,霍斯特究竟谋划了多久?
艾琉伊尔垂眸,指尖轻点着座椅扶手。
这也让她戒备,哪怕现在霍斯特所做出的反应都威胁性不大,她也不知道对方还藏着怎样的手段,是否足以致命。
不过,现在还是要按行程出门。
王女起身,眼底流露出一点报复性的愉快。
洛荼斯:“顽固派?”
艾琉伊尔偏过头,笑了笑。
“对,这应该是足够分量的回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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