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嗜睡，是睡眠根本不够。
晚上没有跟他打电话的时候，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学到凌晨两三点，平时连饭都是让同学帮忙带到教室，拼了命的学，学到一个月流了三次鼻血，走路都是飘的。
可这些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，如果今晚穆清没有告诉他，他也永远都不会知道。
他那时担心她没有他的督促会懈怠，还总是在电话里不断地给她压力。
只要想到温乔当年拼了命的想要考到临川来，却因为奶奶生病不得不放弃高考，而他却在电话里对她冷语质问，恶语相向，他就懊悔心疼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