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玉磬身体放松,睡得也快,以至于她伏在岩石上昏睡,被男子汗珠砸在脊骨处才被惊醒,才发觉自己身上被温泉水浸湿的衣物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,而身后的男子却十分肆意地摆弄她,似乎跃跃欲试,见到她醒了,才俯身从颈后细细亲吻。
“音音,你说过的,只要我一直吃药,你总会来点我的蜡烛,”他似乎还有几分委屈,“可母后总爱食言,也只能儿臣自食其力了。”
他那带有油膏香味的手指自上而下地抚过她,几乎有些恶趣味地要引起她的颤栗,轻声笑道:“音音,放松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