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叔说笑了。”阿右仍旧语气懒散,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鲁成笑笑,没有说话。
不一会儿,他便在树干上捻灭香烟,道了一句“走吧”,就离开了。
阿右则看着他的背影,随手将指尖的烟扔在地上,接着用脚碾进泥土里,这烟混合着脏污霎时断成两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