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关系。”赵希言敷衍道,“这是你不该问的。”言语颇冷。
“什么是该,什么是不该,无非是世子想答与不想而已。”杨书瑶不甘示弱的怼道。
赵希言并未与之计较,从榻沿垂下修长的五指忽然颤笑一声,“君如天上月,不肯一回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