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......!”
小家伙一颤,从树林里慢吞吞伸出了一只白嫩嫩的爪爪,捂住了被打的小屁屁,娇气的揉揉。
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藏在矮树丛里的某人迅速收回了爪爪,还扭着屁屁,自欺欺人的往里面躲了躲。
傅卿阳眸底的阴鸷逐渐消散,浑身的冰冷如冬雪消融,化作丝丝的暖意,缠着说不清的温柔。
他凝着那团毛毛尾巴,低沉的嗓音染着宠溺和轻柔:“这是哪儿来的小笨兔,连老公都不认识了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