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桡荀低声道:“我有听,这是晚上第一次。”
雪郁简直要气笑,他真怀疑宋桡荀最开始的正经稳重是不是装出来的。
男人仅说了那一句,又朝香软的小寡夫亲过来。
嘴巴上午被弄过的地方,此时又被反反复复吞吃,雪郁很不习惯,人软得都快坐不住的时候,厚重的大门忽然被敲了敲,伴随着一道短闷的叫声。
雪郁嘴巴由此被解救出来,他趴在男人胸膛上不住喘着香气,直到肺部重新盈满空气,那张泛着水光的莹润唇肉才起合了两下:“是,是程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