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……
她就好像真的不再爱他了。
常蔓离开时,递给了琮玉一支烟,别的什么都没说。
琮玉叼着那支烟,靠在露台的栏杆,吹了一宿冷风。
她知道,这是陈既的。
以为时间和经历能催化有些记忆的丢失,可她对陈既的喜欢,好像在这样一宿一宿冷风的裹挟中,更深沉了。
她以为,就是贱的,得不到的永远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