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煊心下叹息一声,不言语。
三人直奔酒楼去,祝煊单手撑额,吃了口粥才道:“外放出京就罢了,只是——”
“只是什么?”褚睢安呼哧呼哧的吃完一碗粥,疑惑抬头。
祝煊轻笑一声,摇了摇头,“无甚。”
他只怕,那最爱繁华之人,不愿随他一同外放。
汝州那样的地儿沈兰溪都不愿去,巴山楚水凄凉地又怎能哄得她去?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