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不用说平心而论,我给你出了道无聊的难题,你真的要为了我放掉已经到手的王冠还有与之相连的一切吗?”他刻薄而自我奚落的笑声让她感到疼痛,“可是哪怕是徒劳的祸患,既然祸都闯了,后悔就没有任何意义,而且……我也根本不后悔。”
提温的掌心覆到安戈涅的手掌上,从上往下,十指紧扣。
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突兀地摇了摇头,不知道在否定什么,做结论的陈述句念得像质询,却也轻柔如情人间的呢喃:
“所以,我和你还有十个小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