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外公说着话,目光却投向她。
初夏微风,胡同树影,不同于南京的细雨缠绵,此处稍显着热。北方的干燥的热。
姜桡难得把头发系成了一个低髻,裙摆仍是长的,半身旗袍,从脚踝一路开到膝盖。她一见他瞧自己,抿起嘴唇笑着,装着没看见,往胡同另一边看。
沈问埕就爱看她每次装不在意的样子,笑着,瞧着那漆红大门外好久没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