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能回去,你自己百度吧。”黑衣人抽出别在后腰的斧头,奋力砍向老树。
树屑迸飞,斧痕如同刻在老人额头的皱纹,越来越深。每挥一斧,就多增添一道皱纹,铭记着一生不忘的,和她有关的风景,和他、她有关的爱恨情长。
“你还是忘不了她。你不恨她,你还爱她。”黄衣人拍着满手饼渣,故意拍得很响。
于是,本就低沉的喃喃自语,随风而逝,卷入滚滚红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