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镜花寒(1)(第3/3页)

红衣乐伎笑道:“不是骠骑将军之子,是骠骑将军。”

薛涛愣住,半晌道:“骠骑将军?我记得他已经六十多岁。”

绿衣乐伎四下看看凑近她:“阿姊没听过吗?那老将军为何好好的长安不待,要来蜀地养老?为了求子!术士说,他命里应有贵子,夫人妾媵皆无所出,是因为贵子主西南,只有在蜀地才求得来。”

红衣乐伎忙补充:“如今在将军府主事那位公子,不过是个叔伯侄子,将来凤阿姊生的才是正主。”

“我看凤鸣阿姊形容,和我阿嫂一模一样,”绿衣乐伎说,“‘贵子’必定已在腹中了。”俩人掩口吃吃笑了。

薛涛告辞,慢慢打马走开。

身后两位乐伎还在聊:“刚听说成都城出了件趣事,两位东川来的公子为个女伎在金马坊打起来,两边豪奴都去帮忙,闹得沸反盈天,连成都尹都惊动了!”

另一个道:“这算什么新闻,不就是争王灼灼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