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以勤还在犹豫:“此事过于弄险,我须再考虑考虑。”
“还考虑什么?若等变法势头已起再响应,父亲还怎么从变法派中脱颖而出?”谢堪完全不考虑后果。
谢以勤不置可否,转开话题道:“今日跟你们说这些,是让你们知道现在的时局。今后科举做策论题时,须得打听清楚主考官是哪一派的。若是守旧派,你们写文章就说变法须谨慎。若是变法派,你们就写得越激进越好。”
谢衍听明白了,他现在这个爹,是一株畏首畏尾但倾向于变法的墙头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