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本是个说一不二,做事极有原则的人,直到遇见你,你便成了他唯一的原则。“
“也只有在你的面前,他会是个耍赖的人了。”
“他不让我说,我便忍着不说,见他满足这一丁点儿的快乐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话说着说着,白寻的情绪突然一崩,撕心裂肺般嚎了出来:“但为什么这才过了几天,他便拖着身子,步履蹒跚,带着染血的衣裳,狼狈不堪地再一次进了暗房?!”
顿了顿,刚才那声吼叫好像用尽了她的力气,白寻的声音染上几分颓然:“向晚意,你到底还喜欢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