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琅更暴躁了,烦恼地捋了一把头发:“白天的时候,我都已经问过他了!但他说他没事,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。你说,我还要怎么问?总不能上赶着送温暖吧!”他越说越气,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,随即,又蔫下了来,闷闷地问:“花咏,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是怎么做到脸皮能这么厚的?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