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她呢?”
崇平更低了头。
“姑娘自接旨之后就一句话都不说了,回了西侧院,没再出来。”
他说完,禁不住看向自家侯爷。
侯爷微顿,默了一默,但旋即又自顾自笑了起来。
“无妨。”
不知是在安慰谁。
接着他叫了崇平。
“去挑个最近的黄道吉日来,我亲自登门送聘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