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治说:“宿鸩的确是把好用的刀,手脚和心思都很适合,只是他那个内地的哥很碍眼。”
鹿汀朝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这句话。
阿治:“不过他哥倒也算是懂事,自己想不开死了,也省得我再琢磨。”
然后是长久的沉默。
是杯底落在书桌案上的声音。
费允承开口:“那种东西,死了活了,没什么可值得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