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 妹妹好爽,夏夏再打一次。(第3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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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游聿行聊完,游夏当晚就失眠了。
所以现在,她可以理解成屈历洲其实一直是在暗恋自己。
游夏躺在别家酒店的床上,翻来覆去滚了好几个来回,最后还是给气笑了,她猛地一下坐起来,怎么想怎么觉得透顶的离奇和无从理解的荒谬。
她早就认识屈历洲吗?
还是在大一那么青春懵懂的时候?
被小叔一说,怎么搞得好像她跟屈历洲情深似海三世奇缘一样?
退一万步说,真是暗恋,那都七年了,屈历洲也没光明正大出来追过她啊!
这些,她都没好意思问小叔。一来不想耽误他紧张的工作时间,二来再深聊下去,她和屈历洲的家丑就要外扬暴露了。
在她把事情真相,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“情人”身份找到实锤之前,她要沉住气……
不是,暗恋就暗恋吧,有必要搞得这么变态吗?
她还是很抓狂。
又是在家里、酒店装八百个监控器。
又是满墙挂着她从小到大的照片。
又是单独造藏柜收集她的私人物品,连根头发丝都不放过。
坦白说,结婚有整整半年游夏都跟屈历洲不熟,虽然总看不惯他一副温润优雅的谦谦君子做派,嫌婚姻无聊,嫌他无趣。
游夏心里多少也清楚,能久坐屈氏继承人高位的这个男人,绝不会是什么纯白的良善之辈。
但终归,她只当他是个爱装斯文的伪君子。
她甚至没把他几次三番的强烈占有行径放在心上。
游夏没想过,自己这位谦逊低敛的完美丈夫,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切开黑坏种。
在对屈历洲重新有所审视之后,忽然有那么两秒的极限刹那,一个想法疾速窜上游夏的脑子里。
在这之前,她怀疑跟自己共度婚前一夜的那个男人,或许就是屈历洲自导自演的另一重“情人”身份。
只是游夏想不通,屈历洲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可如果屈历洲真的对她早有企图,那么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切诡异行为,就至少有个可以勉强解释的理由。
这么细想的话,好像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。
那么现在的问题是,她需要证据。
一个毋庸置疑的,能证明“情人”就是屈历洲扮演的铁证。
——她的耳饰。
两只。
一只婚前那晚被拿走的耳链,「群山莞尔」。
屈历洲送的彩礼之一。
一只港岛泳池被拿走的耳钉,「午夜鱼尾」。
也是屈历洲送的礼物。
如果真的是屈历洲,他会把它们藏去哪里呢。
游夏探出手,摸黑拍亮阅读灯,后靠在床头软枕上,拿起手机翻出上床前一直在各个社交平台查阅的相关帖子。
【有关阴湿男的行为习惯。】
忽然一个帖子闯入视域,让她拇指滑动的动作停下。
[有一类人天生心理阴暗病娇,会用消耗生命式极端方式倾注感情,他们核心特质在于极端的占有欲与掌控欲,常表现为:
病态占有欲,渴望完全掌控对方的一切。
黏稠阴郁的注视目光如影随形,对在意的人或事物投射悄无声息的密切关注。
尤为典型的是,他们习惯将承载重要情感、具有象征意义的物品,精心收藏在彼此记忆初始地点,或具有特殊纪念意义的地点,以赋予寻常物品病态的沉重定义。]
这堪比营销号的夸张概括,游夏竟然觉得每一条放在屈历洲身上,都显得十分贴切。
尤其是最后这一条,让游夏很快就想到了游聿行口中的:
——美国。
从来想干就干的性格让她不多迟疑,立刻定了张三小时后飞纽约的机票,随意收了几件随行衣物轻装上阵,一脚油门直奔机场登机。
直到登机那刻,一段被她完全抛诸脑后、忘却得一干二净的记忆如潮水倒灌般朝她骤然倾袭而来。
恍然间,她惊诧想起了这件事。
原来事实上婚礼当天,并非她跟屈历洲第一次见面。
他们的初遇在七年前。
美国康涅狄格州纽黑文市。
耶鲁大学。
那年游夏十八岁,耶鲁大学建筑系大一新生。
刚刚成年的小姑娘,还没从青春期完全脱离就独自出国闯荡,以为跨洲越洋的时差与距离让她彻底解放,得到了各种意义上的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