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 爽吗老公,别……(第3/5页)

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,猜到夏夏也许会对他施以打骂,她会歇斯底里干脆了当地,同他一刀两断,或者逃跑,或者离婚。

可他怎么会想到,夏夏居然对他说,心动。

她今晚喝了很多酒,她醉了吗?

就算醉了,那也算酒后真言不是吗。

屈历洲不受控地搂紧她,女人身体发肤泛漫着蜜桃甜腻的味道,比酒更烈,比蜜更稠,几乎将他也一并灌醉。

他捉起她的手,唇吻印烙在她手腕内侧的细腻皮肤,压抑着克制的眼神里积涌着意味不明的情绪,他开始难以自遏地像要贴近她。

“告诉我,夏夏。”他抬起头看她,声线异常紧绷,“是什么时候?”

游夏直起身跪立在沙发上,额头贴抵上他的,从他掌中抽手出来,食指轻轻点触在他薄韧的眼皮,这样告诉他:

“在你办公室。”

“第一次,看到你哭的时候。”

她偏头半垂着睫,注视着他。薄白眼周金光粼闪,却远不及她晶莹剔透的一双眸,好似被泉水洗过的琉璃珠,太亮眼,美得不真实。

“我当时真的,特别兴奋。”

她伸手探入男人的西装外套内,褪下去。

“就像跟你偷情一样兴奋。”

指尖灵巧勾住他领带的温莎结,扯松掉。

“被你打屁股那次,我也觉得疯了一样兴奋。”

一颗颗轻缓挑开他衬衫的纽扣,开解至胸膛。

屈历洲在这之后扣住她的手,“夏夏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游夏没急着挣扎,反而故意蹭动了下膝盖,感受到那里异常高温的炽灼,嘴角笑意渐深,又问:“所以你说,我心安理得享受着你,是不是证明…我跟你一样变态?”

也许吧,游夏也并不抗拒这一点。

她承认那天在屈历洲房间看见那些东西,她从小到大的照片,她日常私密的用品,她从未在意过的那件婚纱等等,她在当时的确害怕了一下。

但也就只有一下。

在那之后她登上去往美国的飞机,在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,在别墅里她回想起初遇的记忆之后,她恍然发觉自己对这些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在意这些。

她的丈夫是个心理阴暗的疯子。

他表面温雅绅士,背地里却在搞偷窥、监视、追踪。

大肆搞觊觎阴湿行径,让她不得不怀疑,屈历洲是不是时常意淫着她偷偷摸摸做坏事。她认为,大概率。

没错,那又怎样。

她自己不也是个爱玩刺激,追求极致欲望的愉悦,从而缺乏道德边界感的泼辣女孩吗。

论变态,他们夫妻谁也别说谁。

所以游夏是可以接受的。

“但是屈历洲。”游夏晃动两下手中的洋酒瓶,睨着他,剖露他,“你不该把我当傻子,你不该愚弄我。”

“你敢玩我,就该付得起筹码,承受得了结果。”

尾音落定,她重新掐起男人的脸颊,将洋酒瓶口抵上他的唇,弯起细眉,命令,“张嘴。”

游夏紧攥着洋酒瓶,不管不顾地直接往他嘴里倒。

她灌酒的动作激进又生猛,一半浓烈酒液被他顺从吞下,一半来不及吞咽的顺沿削利骨感的下颌淌落,金黄色洋酒快速滑过男人的白皙脖颈,汩汩流经动脉青筋。

喉结快速吞滚时溢出的酒,浸湿了他身上那件白衬半敞的领口,深褐暗纹领带斜斜松垮地挂着。

魅人的眼尾被酒精灼出湿淋淋的红,睫毛沾着水雾轻颤,凌乱的额发贴在泛红的皮肤上。

不慎间他呛咳出声,游夏给他短暂歇口气的时间,之后又立马进行下一轮强迫。

男人的唇瓣水光淋漓,唇肉被粗暴乱怼的瓶口蹭得饱涨发红,却仍顺从地张开嘴迎接下一杯,摇颤的目光始终缠在她指尖,像块凝眉欲碎的玉菩萨。

游夏丝毫没手软,愣是将剩余的半瓶洋酒全灌了进去。直到屈历洲因缺氧而偏头喘息,她嗤笑着仰头喝光瓶中剩余的最后一口。

“天亮后邮轮靠港,下了船,我们就离婚。”她的语气是通知。

她扬手丢开酒瓶,厚实的玻璃底砸到地毯上,沉甸甸地,如同重击在他心里。屈历洲半敛眉睫,拇指随意抹掉唇边残余的酒渍。

游夏抓起男人的头发,逼他抬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