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初吻被玄寂师兄夺走了(第2/5页)

而他只有作为打手,效用才能完全发挥出来,让他去做这种事情还是太难为他了。

现在,浮沢知道那个禅修回来了,更是心里忐忑。

邪修恐惧禅修可能也是天性,但是,这个禅修于浮沢而言,更有压迫感。

浮沢脑子里浮现出了那个山洞残忍血腥的场景,退意再度萌发。

但他知道,现在不是逃跑的好时机,本来还没什么事,一旦跑了,谢清宁肯定会闹大。

浮沢只能按捺下逃跑的想法,找了个借口在家闭关——这半年以来,他经常用这种借口闭门不出,省去被谢清宁拉着去见父母、见兄弟的可能。

毕竟他是邪修,身上沾染了太多血气与因果,禅修能一眼看出他的来历,这种颇有底蕴的家族,也十分有可能看出他的问题。

谢清宁对此也没觉得意外,只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太努力了,可惜……”

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,浮沢也知道她的意思,大抵想说他天资平庸——

但根据浮沢对她的了解,她的悟性也非常一般。

悟性一般,但能在十五六岁的年纪到筑基期修为,这就非常耐人寻味了。

浮沢真想把她炼了看看成色,但他不会,他只是个打手。

浮沢心里暗想,还是得找个和东盛那般的搭档分工合作。

但是找谁呢?

浮沢觉得,这是一个需要长期计划的事情。

*

池愉跟着谢希夷去了他的东宫——谢希夷作为太子时居住的寝宫。

他被废黜后,也没有给谢清镜,依然保留着他所有的生活物品,每天宫女太监都会小心翼翼地打扫。

池愉一进大门,就看见了许多花花草草,小球跟他介绍道:“这些都是殿下喜欢的灵植,有一些很珍贵。”说完,感慨道:“没想到这么多年了,居然还活着,陛下和娘娘都有心了。”

池愉问谢希夷:“玄寂师兄,原来你还有侍弄花草的爱好吗?”

谢希夷反问:“不能有吗?”

池愉笑了起来,说:“当然能有,只是完全没想到。”

谢希夷语气平和地道:“花花草草也可以陶冶情操。”

池愉道:“这倒是。”

越过盆栽花草,他们进了大殿,池愉就像进了自己家一般,四处打量观望起来。

作为东宫宫殿,他是有政治属性的,因此和皇帝的养心殿一般,正殿就是作为政务区的地方,用以太子处理政务和接见臣子幕僚。一进门就能看见不低的台阶,台阶之上就是宽大厚重的书桌、红木椅子,之后便是大气蓬勃的山水绣图屏风。

池愉走到椅子上往下一坐,翻看起书桌上的书,是一些治国策论,看不太懂,也没必要看。

将书整整齐齐地放回原位,又伸手去摸笔架上的毛笔,放在指腹之间揉了揉毛,又规规矩矩地放了回去。

随后站起身去翻谢希夷的书架,谢希夷站在台阶下边问他:“你在找什么?”

池愉贼兮兮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我在找玄寂师兄你有没有在这里私藏什么不能看的书。”

谢希夷问:“什么叫不能看的书?”

池愉挤眉弄眼的,说:“就是那种啊,玄寂师兄你懂的。”

谢希夷看他这样子,不禁笑了起来,故意说:“哪种?你不说出来,我怎么会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
池愉说:“非要我说出来,就是春那什么,春宫图啊。”

谢希夷问道:“你想看?”

池愉微微红了脸,说:“我是好奇,纯好奇。”

又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就是好奇玄寂师兄你这么一本正经的,会不会有私藏小黄书这种行为。”

谢希夷道:“没有,没有这种东西。”

池愉:“哦。”

他理所当然地信了。

他其实也想象不出来玄寂师兄会看这种东西,因为他感觉谢希夷真的没什么好奇心,属于好像什么都比较寡淡的那一类人。

但偏偏对他非常好。

想到这儿,池愉不禁高兴起来。

他跳下台阶,就要去谢希夷的后宫瞧瞧。

谢希夷慢步跟在他身后,说:“看一下东宫你就这般高兴么?”

“当然。”池愉理所当然地说了些撩人不自知的话,“因为我近距离地接触了玄寂师兄你作为太子那个时期的记忆。这里的每一个事物,我都能感受到玄寂师兄当时使用他们的心情。这样就好像我也和以前的玄寂师兄面对面交流了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