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淮生苦笑,还能有资格嫌这嫌那么?
幽州他没去过,苟一苇估计也不是很熟悉,但现在要再去大赵境内寻找合适目标,时间上也有些来不及了,苟一苇既然能提出来,恐怕还是有几分。
“苟师伯,没得选择,干吧。”陈淮生摊摊手,生无可恋,“谁让咱们是穷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