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第3/3页)

之前我发癔症被纭香掌掴锁喉,她好像是有骂过我水性杨花?还说我大街上跟小白脸回家,把爷爷的脸都丢光了?

我忽然觉得害怕起来。如果是癔症,我为什么要臆想自己被冤枉,它们之间还互相联通印证?

我久不回话,大理寺卿又追问了一遍。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好像也变了,带着狐疑和猜度,不像讯问证人,倒像在审视嫌犯。

心里乱糟糟的,头愈发疼了。我要怎么回答?他会为了应付交差把罪责硬栽到我头上吗?

要是姑姑还在就好了,她一定能知道怎么回事,会告诉我怎么办,不会任我一个人摸不着头脑、孤立无援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家里为什么还没人来?祖父呢,那么多叔伯兄弟呢?

姑姑说得没错,我果然少不更事,离了家人的庇护就一点用都没有。

一想起她我就止不住地难过。这样纷乱芜杂不知所措的当口,我竟忽然想到了虞重锐。

他是朝中重臣,陛下新赐了澜园隔壁的园子给他,昨天他有没有在那边留宿?现在知道我们家的事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