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看来,这人该是一早就死了的。
桓翕指腹磨搓了一下杯壁,随后放下,抬首慢慢说:“采荷,传话门房的人去备车,我与……致儿要出门。”
致儿,原主是这么叫的,桓翕也只能跟着这么叫。
面容淡淡,沉默了一会儿,桓翕晾下贺致,起身去了室内,换了一身衣裳,一刻钟后才出来,垂着眼皮对立在一旁的贺致道:“走吧。”
说完率先抬脚走了出去,采莲跟在一旁。
贺致闻得桓翕对失踪已久的父亲这般冷淡无所谓的态度,唇边又是溢出一丝讥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