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板就在这时被人轻轻敲响。
她恍若未闻,没有动弹。
那人却在片刻后径直推门而入,动作轻柔。
他步伐很稳,一步一步走到床榻之前,垂眸望她。
少顷,伸出两根颀长的手指,在她额间探了探。
“唔,应当是没有傻的。”
微凉的指尖悄悄在额头上点过,饮溪眨了眨眼,干巴巴叫着来人名字:
“长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