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得很慢,十分细致,似乎要带着她一点点慢慢品尝,温柔又强势,不容拒绝的要她清醒着去感受,感受他带给她的一切。
良久后结束,面贴着面,饮溪听到他贴在耳旁的声音,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提起。
“就是这么轻薄于我的……你既对我做了这等事,合该要对我负责。”
他想,凡人又如何?她是耍心计还是真傻又如何?上万年了,不论如何,这女子确实引他念念不忘不能拒绝。
既然喜欢,那就要了,往后都要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