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料,景牧使了巧劲儿,不着痕迹地从他腰下一拐,便让他踉跄着靠在了自己身上。
周遭看着,真像是疏大人不胜酒力,站不稳了一般。
景牧紧紧揽着他的腰,让他紧贴在自己身上。
“你……”疏长喻抿嘴,便要发作。
却听景牧在他耳畔,咬着牙低声道:“他孙达志是个什么东西,需要你死命地陪他喝?你正受着风寒,身体不要了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