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琰跟席和光相处了半个月,当然知道这些对于对方都是没有必要的。席和光做题的时候,顶多就在题目上画画线,或者用排除法划掉几个选项,根本不会做的这么细致。
所以这些都是给他看的。
少年人对于占用他的时间一直表现得有些愧疚,估计这次也是做好了他可能不能及时给自己讲题的准备,所以才做了这么细的笔记。
白琰忽然俯下身,鼻尖翕动着,在面前的作业本上嗅闻了一下。
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当初少年人给他费心做笔记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