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,可是我不能做得太过分,否则他会怀疑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想劝阻他去呢?”
证人舔了下嘴唇。“因为他的堂哥,你知道,就是安士伟上尉,在礼拜五傍晚动身去了伦敦,要在第二天去见我父亲;我怕他和吉姆会在我父亲家里碰头。”
“你不希望他们在你父亲家见面,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呢?”
“是的,有的!”
“是什么原因?”
“稍早之前,你知道,就在那个礼拜,”玛丽·胡弥回答道,“安士伟要我,或者不如说是要我父亲,付他五千镑的封口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