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的安排我不知道该有什么想法,所以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,但我只想说:我不需要白色领带和晚礼服,我也不需要你那该死的施舍。于是我对丘吉尔点点头,他点了一根新雪茄,在我还没离开房间之前就读起了文件。
“等等,”我说着停下来转过身,“有件事儿我想问问。”
他那张圆脸上露出了一抹天真无邪的微笑,在宽敞的房间对面看着我,等待我说下去。
“查特韦尔是什么地方,又在哪里?”我听见我自己这样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