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回 买私盐厨子遭盘查 换身份贼头变捕快（第3/11页）

食客一：来壶酒！

燕小六：瞧你那孙子样

白展堂：忘了忘了，(站直，握刀，挺胸走出店外)

燕小六：(走向掌柜的)老板娘，有嘛吩咐没有？

佟湘玉：(擦着桌子)啊，啥吩咐嘛？

燕小六：吩咐我干活啊，(靠近，轻声)要不然怎么当卧底？一定要逼真，逼真

佟湘玉：哦，那你就顶展堂的活儿吧

燕小六：嘛活儿？

佟湘玉：嗯，跑堂，招呼客人，你自己看着弄吧啊

燕小六：哦，没问题儿，你请好吧啊(走向众食客，官腔似的)都吃着喝着啊！(拍食客二的肩)吃嘛说啊！(巡视似的，向食客一)对了，你刚才说要壶酒，要嘛酒？(推食客一一下)还没说要嘛酒(看了一眼后，食客一对小六的态度采取了不理的方式抗议)看我干嘛你要嘛酒？你说话呀！

食客一：(有点生气)你是谁呀你？

燕小六：呀荷，你还敢瞪我！我带你去衙门你信吗！走！跟我走！

食客一：(向掌柜的，高声)老板娘，管管你的人！

佟湘玉：哎—(拿着酒壶过来)哎呀，酒来咧，(放下酒壶，陪笑，转向小六)小六，你还是换个活吧

燕小六：嘛活儿？

佟湘玉：(朝后院喊)小郭！过来！(拉小六往后院去)给你找个学徒啊

[后院 日 郭]

郭芙蓉：（劈柴，扔下斧头）唉，（拿过盛瓜子的碗，）生活真是不幸，累了一整天也没人给姑奶奶嗑瓜子儿，哼（嗑）

燕小六：（提一水桶从厨房出来，至井边，欲打水，往井里看看，又看看小郭，陪笑）郭姑娘，我帮你劈那柴，你帮我打水怎么样？

郭芙蓉：（嗑着瓜子儿）不用，你什么活也不用干，你就过来专门给我嗑瓜子儿吃就好了

燕小六：（不太高兴）我能知道为嘛吗？

郭芙蓉：（嗑着瓜子儿，摇头）不能

燕小六：那就恕难从命了（坐在井台上）

郭芙蓉：（大声）小六啊！你为什么要当卧底呀？

燕小六：（慌了，忙起身）我嗑我嗑，我嗑还不行吗（接过瓜子）

郭芙蓉：（笑）那你好好的嗑啊，嗑满一百个我要一口气吃掉的呀（笑）那我先回屋睡会（伸懒腰，回屋）

（小六原地嗑瓜子，大嘴从厨房出来）

李大嘴：六儿，干啥呢？

燕小六：（嗑着瓜子，小声）卧底

李大嘴：挺辛苦啊

燕小六：为了百姓，再辛苦我也认了

李大嘴：是是，我先替百姓谢谢你啊

燕小六：(嗑着瓜子)你找我有事儿吗？

李大嘴：哦――也没啥事儿，（讪笑）哎，六儿，你们要是逮着那买私盐的，你们咋处理啊？

燕小六：（依然嗑瓜子）最多打两板子

李大嘴：（放心，笑）哦――

燕小六：然后充军

李大嘴：（笑容凝固）啊？（小六：啊？）（陪笑）啊――哦――没什么，那你要是一直都抓不着那人儿呢？

燕小六：(严肃地)那我就一直等到他出现，这可是我接手的第一个大案子，非破不可！（嗑瓜子）

(幕黑)

[大堂 日 佟燕]

(老白着官服从门外进)

白展堂：（叫小六）小跑堂的！给我倒杯茶去

佟湘玉：展堂，你回来咧

(老白坐下，小六呆立)

白展堂：（向小六）还不动呢，（拿刀）找削呢你？

燕小六：哎，你――

佟湘玉：（拉过小六的耳朵，笑）逼真逼真

（小六跑去倒茶）

佟湘玉：（挨老白坐下，笑）巡了一天了感觉咋样？

白展堂：（笑）就那么回事儿，累是累点儿，可心里高兴啊，都是为了百姓嘛，啊，你怎么样啊？

佟湘玉：你指哪方面呀？

白展堂：生意呗，这一天没少赚吧

（小六给老白端了茶）

佟湘玉：还行，挺好的

白展堂：别老光顾着赚钱，有时间也学习学习

佟湘玉：学习啥呀？

白展堂：防盗知识，防火知识，防病知识，防腐知识

佟湘玉：防腐？

白展堂：防止食品腐烂嘛

佟湘玉：看你烧包的那个样子

白展堂：（喝了一口茶，吐出）小跑堂的，你这茶可不新鲜啊

佟湘玉：（冷脸）咋不新鲜咧？这还是你当小跑堂的时候买的

白展堂：（尴尬，掏出一串钱，只取了一文，扔到小六面前）拿着吧，爷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