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一壶狐仙酒。
她将狐皮大衣缓缓的拉了上去,一点点,一点点。
那腿玉白无瑕,哪里有什么伤口。
美酒醉人。
宁涛的神魂有点飘了。
小狐狸精笑盈盈地道:“姐夫,你不是要切我的腿吗?你看从哪里切合适,你要是下得了手你就切吧。”
宁涛:“……”
一双藕臂忽然袭来,将他拽了下去。
虫二算得真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