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啊!”张元德这才醒悟过来,惊道:“这可万万不成,这不是将人得罪光了么。”
“是。父亲大人能体会就好。”
张惟贤想了想,又道:“于今之计,就是离间他和皇上的朋友之谊,只保有君臣的关系。几年之后,皇上对他越来越淡,那时候再谈剥他的职,罢他的兵权,收他的店。”
他的语气,十分阴沉可怖,可想而知,张惟贤对惟功有多么的切齿痛恨!